欢男人的身体吗?那么多的钱都不知道能让你睡多少个男人了。”
越说,他的动作就越凶,却也明白这种酸涩的情绪要在此时忍住,得先把言郁哄住了再说。
“啊~!”言郁被他操得浑身颤抖,连脚尖都在轻轻颤着。
“呜呜呜……呃~好爽、好舒服啊……要被操死了……”红润的唇肉现如今已经被小傻子咬的发肿。
龟头在敏感的胞宫里尽情地舔吻着,令言郁水液喷涌,却又被细密的麻痒包裹。
随随便便一碰,都能颤了又颤。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花穴不断吞吐着性器的时候,越来越大。
言郁双眼失神,身下挺立的那根小肉棒早已射出几股白浊,正随着男人的操干不住晃动着。
“舒服吗?”这好像是每一个男人都会问言郁的问题。
似乎只要言郁回答了舒服,他们就会获得无穷无尽的动力一般。
“舒、啊~!舒服……呜呜是舒服的……”白白软软的小傻子哭得好不可怜。
穴肉被操到烂熟,小男生身上甜腻的香味随着淫液进入到他和程夜哥哥每晚睡着的凉席上。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