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看了一眼哭到鼻尖发红的小后妈,心脏无端端被一股酸酸胀胀的感觉充斥。
下意识的,像是一只被主人驯服了的大狗一样,含住了主人另一边的乳头,大力裹吸着。
一股股香甜的奶液在口腔的包裹下流入喉中,再被男人吞咽下肚。
这种无声的氛围让言郁耳尖滚烫,白皙的后背轻轻颤着,细小的汗液逐渐冒出。
羞、羞死了……
要不是小妻子现在完全没有了力气,绝对会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
像、像是哺乳一样……
而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也真的是季楚的“母亲”。
乳肉被季楚含着、裹着,似乎不仅仅是吞咽奶水一般,言郁的身体不住颤了又颤。
腿间的花穴在饥渴地绞缩着,身上的满足感越是强烈,身下的空虚感就越是持久。
“唔!”
淫液汹涌,一点点浸透了床单,回望这间屋中的每一处,似乎哪哪都存在着小妻子被不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操干着的画面。
有顾斯言的、有苏清然的、更有季楚的。
而他们,又是一个赛一个的讨人厌,或者是讨小妻子的厌。
言郁眼角含泪,被吸取的滋味舒服又不舒服,令人想要躲避和逃离,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啊~不、不要……好了……”
季楚像是故意的,“啵”地一声,吐出了口中被吮吸到肿胀的乳头,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敏感的乳头颤了颤,一股钻心入骨的痒和痛传入小妻子的脑海。
不用言郁多想,就知道季楚是故意的。
坏死了。
脚腕被床单磨蹭得粉红,小妻子整个人又白又粉,在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下掉着泪珠,楚楚可怜,却引起不了任何怜惜,让人只想要把他弄得再坏一点。
再糟糕一点,最好是连哭都哭不出来那样。
“舒服吗?”季楚问。
不等言郁红着眼睛回答,就见他俯下身,在小妻子饱满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吻着。
言郁所有的哭声和呜咽全部被他堵在了口中。
腰肢细颤,精致的脚踝骨凸起、浑圆,白生生又冒着粉的一个。
指尖揪紧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的小妻子在承受着自己继子的侵占。
撬开贝齿,舌头被人细细吮吸到舌根发麻,很酸,口水来不及吞咽就被男人弄出了嘴巴。
晶莹水液从下巴缓缓滴落在锁骨上。
“唔”鼻音轻颤。
花穴在不停往外冒出淫液,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相互绞紧、蠕动,可换来的除了痒、越来越痒以外,什么都没有。
胸前,两颗粉红的乳粒通通肿起,一颗一颗圆白的乳珠被顶在乳尖上,接着往下掉。
最后淌成一条条蜿蜒的奶流,在小妻子白皙的身体上肆意作画。
黏黏糊糊地搅弄声响起。
被季楚吃嘴巴吃到哭的小妻子脑袋里一片浑噩,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流出水。
“不……呜……”趁着换气期间,言郁偏过了头,呼吸急促。
他不想要了……
肚子里被男人灌进来的精液还在不停乱动着,每动一下,都是在小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碾压。
唇肉肿起,腮肉上被男人的呼吸喷洒到泛粉的地方似乎还存在着当时的感觉。
“呃~”
白嫩的眼皮哭到粉红,漂亮的小妻子真的要被自己的继子弄坏了。
季楚呼吸粗重了一瞬,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只是在看到言郁被顾斯言一直占有着,不管干什么都会娇娇气气地喊一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