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到哭出来的小妻子眼眶包着泪水,在被苏清然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小妻子更加的讨厌自己死去的丈夫了。

“呜呜……”

分明他今天是可以不用再被人弄的。

就因为那个梦,他就变成了这样。

娇气又胆怯的小妻子丝毫没有想过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导致自己做了春梦这种可能性。

他才没有呢。

细白的手指按着苏清然的后背,指腹泛白,漂亮的小妻子被自己的继子覆盖在身下,稚嫩的花穴一点点被这根粗长的性器贯穿又抽出。

苏清然的每一下操干都很凶。

却依旧让饥渴到不行的小妻子感受到了舒服,淫水不断被紫红的肉棒拍打出来。

“啊~呜呜呜好、好厉害,唔啊~!”

像是训狗一样,习惯性以自己为主的小妻子在夸赞着自己的继子很厉害。

苏清然当然听出来了,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还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点被夸奖微妙的高兴。

肉棒不断被花穴吞吐着,蚌肉软嫩红润,水液晶亮。

男人一下下挺着腰,看着眼前小妈这张漂亮的脸,心脏跳动剧烈:“小妈,我和季楚谁操的你更爽一点,嗯?”

突然间想到季楚才是言郁的第一个男人的苏清然口中泛起酸意。

性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仿佛言郁要是真的说出季楚操的他更爽一点的话,吃醋中的继子绝对会把他操的下不来床。

但小妻子笨蛋的脑袋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脑袋中还在想着季楚是谁。

在苏清然猛烈的操干下可怜地呜咽着:“啊~不、呜呜……不知道……”

他好像想不起来季楚是谁了,没心没肺的小妻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记起自己的上一个男人。

可这句话在苏清然的耳朵中却自然翻译成了他和季楚不相上下,让小后妈分不出来他们之间谁更厉害。

苏清然黑了脸,咬着牙轻“呵”了一声。

还在承受着他猛烈操干的言郁只觉得花穴里的那根棍子变得更凶了。

“呜呜呜……啊~不、不要……轻一点,呃~呜呜不要这么凶呀……”

真的好凶。

凶到这间卧室中全部都是很淫乱的“啪啪”声。

言郁耳后通红一片,一点都不想要听到这个声音,羞、很羞耻……

“哈啊~!唔~!!”

被龟头准确顶撞到了的子宫喷出了一波水液,浇在性器上,之前被季楚操进去过的子宫口变得松软,但依旧紧闭。

满心满眼都要和季楚争个高低的苏清然一个劲儿地往稚嫩的子宫口操弄着。

性器每一次抽出、再进入都会准确地顶在子宫颈上。

“呜呜呜……”

小妻子在哭着,哭得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怎么都想不明白在他回答了那句“不知道”了以后,苏清然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的凶。

花穴中的痒意一波大过于一波,却都通通被性器抽插得消失掉。

淫液淌个不停。

沉溺在情欲中的小妻子只觉得有无数个细小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体中流动着,又缓又慢,接着再像烟花一样,“砰”地一声在身体里小范围炸开。

浑身都是麻痒又舒服的。

“哈啊~!呜呜呜……要、要被操开了……”

言郁眼中含着泪水,摇着头:“不、呜呜不要进去……好、好不好?啊~”

他真的不想要被人再一次操进子宫里了。

不舒服的。

苏清然笑了一下,两颗虎牙衬得他十分阳光,可吐出来的字眼却恶劣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