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因为…因为…”张秦捏紧了拳头，汗珠早已顺着脸颊滴到了地上。

“因为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小姑娘？”

“师傅！！”抬头惊恐的看着静音师太，明明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怎么会？？

“你当为师是瞎子不成，你是为师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怎么会看不出你眼里流露出的感情。”似有似无的叹息自静音师太发出，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背，此刻看起来也很疲惫。

“师傅，弟子…弟子爱她。”声音不大，但是却充满了坚定的情绪。

似乎早已猜想到了张秦的感情，却在听见时，身子还是忍不住一震……“秦儿，你…肯为了她舍弃峨眉，舍弃为师么？”闭着眼，不想看到张秦听到这话时的表情，静音师太又一次将脊背挺得笔直。

张秦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容平静的静音师太，似乎还在质疑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去吧，去想清楚。”再次转动了手上的念珠，静音师太默默开始了诵经。

拳头握了又松，张秦依旧跪在地上。

“咚、咚、咚。”三个清脆的响头扣在地上。“师傅，恕弟子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