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的枯枝在他面前来回扫动,不断地切断了他投来的过于平静的目光。
视线相交,那目光又变成了淡漠,隐在清寡的神情中,比围观的路人还要疏离。
“不用。”樊霄终于移开视线,猩红的眼中强加了一抹笑意,对身前的男人客气道,“我没事。”
他撑着一条腿起身,扶起摩托车,又将路上散落的药盒装进已经摔扁的箱子中,然后推着车子,一瘸一拐地继续沿路前行。
“认识?”吕博文问游书朗。
游书朗望着跛脚而去的背影没言语。
吕博文挑眉:“是他?”
拂开面前的柳枝,游书朗收回目光,淡言:“走吧,要到放学的时间了。”
转过主街,终于入了小巷,樊霄再也扶不住沉重的车身,摩托顺着墙面缓缓滑倒,樊霄跌坐在地面。
海水从脚下涨了起来,冰冷地想要浸湿他、包裹他、埋葬他!樊霄不断地后退、再后退,直到脊背靠上了墙面,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