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堵住,哗啦啦顺着他下巴淌了一地。

陈慈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喘着气微微抬起头看纪秋。

纪秋笑了笑,张了张嘴,像是有话要说,陈慈以为他又要问她舒不舒服或者爽不爽这种问题。

“我可以继续吗?”

纪秋低声问她,陈慈愣住了,她不明白纪秋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反问之际,陈慈脑海里闪过和纪秋第一次的情景。

那次,她要求纪秋只用唇舌取悦,但他却没有,在她没有喊继续的情况下,私自蛮横的用肉棒贯穿了她。

事后当然是不愉快的,那次是她用台灯打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