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盒,报出解良宵那片公寓的名字。

“再说一遍。”

“我要去南湾。”

“想好了说话。”

“我可以下车。”

司机还没听过有人敢这么跟后面那位犟,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见雇主拽住了欲打开车门的青年,又将那袋餐点丢出了车窗外。

“我看你确实是吃饱了,开车!”

司机大气不敢喘:“先生,我们去哪。”

温明宴松开了喻让,也不再看他,语气有些厌倦:“南湾。”

这所医院离南湾很有段车程,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坐在一边,喻让见惯了温明宴喜怒不形于色,却极少看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