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毫无坦白之意,还因为可笑的理由不欢而散。
他是不是对喻让太好了,让他觉得这种事自己都可以不在意?
楚砚自虐式地去想象喻让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仅仅如此他都要眦裂发指,更何况他算计的是他父亲,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喻让为什么这么做。
他知道喻让今天在家,如果喻让还是什么都不说,他只能收拾东西搬出去一段时日,给彼此一点审省的空间。
喻让不在客厅,垃圾桶里堆满了玻璃糖纸,像是好几天没倒了。
卧室里传来隐约的人声,楚砚脸色变了变,推门进去。
还好,只是窗台上收音机在播放。
戏剧频道,调子迤逦,楚砚听不懂唱的什么。
喻让一个人侧卧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他回来也没有反应。
这么大的广播声也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