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让觉得不适,腿在半空踢蹬了两下。细窄的肉缝,似幼嫩花芯,不安地翕动着。

温明宴摸着他小腿的敏感地带,时轻时重,像一片羽毛搔着,喻让扭动得更加厉害,唇微微开启,吐出细微的浪声。

他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睫毛像浮游的鲤尾,在清泉似的面上扇出阴影。

手顺着腿内侧下滑,揉/捏了一把腿根,那腿便轻轻打着颤。

保养良好的颀长手指,沾了些脂膏,不由分说地刺进了花芯。喻让蹙着眉将那里吸紧了,指关节便被卡在外头。温明宴转动手指搅了搅,边缘竟然沁出了点蜜水,晕在了锦缎之上。

温明宴还记得他当初有多生涩,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经不起挑弄了。

他盯着喻让的脸,手指还在他体内艰难摸索着,指腹触到一个微微凹陷的地方,喻让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床单,臀/部向上抬起,绷着身体似引颈的鹤,高亢地叫了一声。

带着助兴作用的脂膏被体温化成了水,在他体内潺潺流动,他又痒又空虚,极度渴望被什么填满,死死含住那根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擦着。

温明宴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探进一根手指,搓捻着那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将内壁缓缓撑开。

“哈啊”尽管意识不清醒,本能的耻感令喻让将声音憋进喉咙,牙齿轻轻扣住了殷红下唇,抿出发白的痕迹。脚趾却像过电一样蜷缩起来。

温明宴的手指不顾挽留地抽了出来,他覆身而上,早已坚硬如铁的器官轻戳身下人的会阴。

还残留着淫液的手指去拨弄雪地里挺立的红梅,掐起又松开。

“想要么,因因?”

喻让的腿无助地打着秋千,试图夹住他的腰身,用臀丘间的谷地拼命蹭他,身下水渍越晕越大。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温明宴不紧不慢地在他穴/口打转。

“要想要”也不知是充血还是情动的原因,喻让上半身都是涌动的潮红。

“也不哭,也不叫,我可看不出你想。”

喻让急出了眼泪,半掀眼帘望着身上的人,眸里是雾茫茫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