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让猛地抬起脸,定定地望向他。

温明宴欣赏着他的表情,神色算得上缱绻,仿佛在读一首不会腻烦的小诗。

他太惯于提着傀儡线操控别人的哀乐了。

“因因,过来。”

温明宴微笑着,像是唤刚刚跳下他膝盖的极爱怜的宠物。

喻让僵了一下,垂下目光,看着地面,强迫自己将一直绷紧的肩膀放松下来。

他挪动步伐,走近了几步。

在离温明宴约一米远的地方,慢慢地双膝触地。

温明宴从小就是这样,在营营汲汲的人群中独自悠然坐着,从不会有任何不自在,可但凡想靠近他,就必须保持低一头的姿态。

喻让曾经不乐意这么做小伏低,如今却是第二次给这人跪下。

“你不会告诉他的,是吗?”他的脊背还直着,嗓音有些沙哑,“这对你没什么意义。”

“有没有意义,你说了可不算,”温明宴倾下/身,勾起他的下巴,“再者,就算没有意义,试一试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