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轻轻笑出来。

宋知津困惑地看着他。

“我以前认识一个小孩子,”喻让把玩着空酒杯,温吞着说,“他摔倒了,很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想让人哄一哄他,抱他起来。旁边人说,小孩就是这样,越哄越来劲,你不管他,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就自己起来了。”

“嗯?”宋知津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然后他果然自己起来了。每次摔倒都是这样,后来,别人再抱他,他也不需要了。”

他停了一会儿,咧起嘴角,诙谐道:“他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宋知津,这是不是很励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