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2)

略,他所敬仰的父亲不过棋子,他的生母因此辞世。而策划这一切的人,身上却流着和他相同的血,是他真正的生父。

即使那是皇室的血,但对他来说,却是不堪的印记。

世上最残忍的作弄不过于此。

清清绝不会怀疑他会贪念那一层身份,她信任他,毫无保留,也不需要理由。

她只关心他会不会伤心,在得知了这一切后,在赖以行走的信念被斩灭后,他会不会太伤心。

有一点点凉意落在她发顶,同本来就残存的水迹混在一起,让她差点察觉不出。

“师姐,”过了很久,他低声地唤,“师姐……”

“我是很难过,但不会难过太久。”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吻她冰凉的发顶:“毕竟,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是吗?我说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那不是假话。”

清清忍不住说:“你要伪装成忠心耿耿的样子,去同那样的人周旋么?宗主的要求太严苛了,谁知道他会要你做什么,我们到时候再同她谈判……”

“那样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师父他,的确等不了那么久了。”少年的声音从胸腔中传出,震得她鼻子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