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很轻,格外地短促。

陈维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眼看她。

“陈维宪,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沈溪盈说,语气直白,没有任何的迂回,“上次开的会说的很清楚了,按我说的做。能干就干,你如果不想能干就卷铺盖走人。”

她的话说的很直接,甚至不带一点的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