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饱满的葡萄,离赵虔远远儿的,语气似乎是为难的,说,“赵虔,你回去吧,我与你说了那么多,就是不想最近看见你。”
要是谁敢这么和赵家大公子这么说话,那么肯定是要交恶了,可燕千绪说什么,在赵虔耳朵里都分外顺耳,但他苦笑了一下:“那何时想见我呢?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
燕千绪这辈子都不想要见到赵虔了,可这话说出口,这人便更不会走,因此燕千绪想了想,说:“不会很久,等我不怕了,赵兄便还是我赵兄。”
赵虔得了这么一句暧昧的话,一下子好打发的很,走前把从郊外偶然寻得的琥珀送给燕二爷,燕二爷收下放在桌子上,等赵虔离开,便把那琥珀赏了艾草,说:“我晚上哪儿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大哥回来便回来,问我就说病了,不能给他接风。”
“对了,把窗户都打开吧,怪闷的。”
艾草听话的开了窗,退下,离开前发现二爷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立马又跑去相爷那里报告去了。
燕千绪从不管府里势力制衡等琐碎的事情,他有这个府最大的靠山,所以什么都不用明白,什么都不用操心,便能得到其他公子永远都不会有的东西。
他从出声便地位超凡,自然也看不见底下人的不甘与围绕在身边的黑暗。
燕千绪只觉大松一口气,以为只要再不喝酒,再不与赵虔那个对自己有龌龊心思的人接触,那么便万事大吉了。
上辈子,他爹爹背地里那么冷漠,也是可以理解,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丢了燕家的脸,在寻常人家哪怕是打死都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