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则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依靠,让他稍微一偏头就能偎到皇帝怀里去。
“算是吧,初春的时候有赛马和春神节,爹爹要去帮忙做祭祀。”燕千绪想了想,说,“呼灿说最近梁国与魏国进入僵持,打不动了,一直观望的蟠龙国和罗刹人勾结,好像外面很乱啊……”燕千绪睫毛很长,在暖色的烛光下被铺上一蹭金色,却又落下一大片阴影,如惑人的轻纱,层层叠叠落在眼睑下。
关于国事,太子殿下虽然还不能参与,却也通过各种方法得知天下局势,太子闻言,小脸上露出痛快的恨意,说:“这样不好吗?让他们的打,打的乱七八糟,生灵涂炭才对!”
皇帝皱了皱眉:“璧城。”声音沉甸甸的满是不悦。
太子‘哼’了一声,说:“我知道,这些话不能再外面乱说,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要救黎民百姓于水生火热。”现在大沅涌入不少流浪和伤残的百姓,湾谷以北全是入驻的商人,北面被开拓出好些渡口,来往全是波斯商人,大沅起初发展缓慢,后来改了国策,通了海运,顿时就变了样,如今国内将从前没有人要的荒地建的都是情势红瓦的房子,军队配备最新火枪,火枪营里一队五十人可抵一千敌军,不可谓不强大。
而这一切都是皇帝与燕千绪共同创造的局面。
太子其实不算是个好太子,但也不坏,只不过他的理想与父皇是有偏差的,不然也不会说出那般视人命如草芥的话,被父皇厉声责备。
太子只是潜移默化的被教导的以爹爹为主,也就是说除了他爹还有他父皇,全天下的人都不能算是人了,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能达到他乐见的结果,那么死多少人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