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撒着娇,“生哥,我又开始痒了。”
竺情还未发现?小姑娘受了伤,以为是在跟未婚夫调情,天子也太不讲究了,喜欢上一个有未婚夫的女子,果真,眼光挑剔独特。
他?笑着问:“哪儿痒?”
今秾指指后背,“当然是伤口痒了,生哥你帮我挠挠好不好呀?”
竺情脸色一变,他?掀开了少女锦被,发现?少女因受了伤不便穿着衣裳,只是穿着肚兜趴在被窝里。
后背只系着几根细细的带子,几乎一览无余,他?看到那些鞭伤极为丑陋,但?在少女光洁纤细的后背却有种妖异的美感。
他?呼吸一沉。
今秾趴着,看不到他?的神色,不由催促,“快点呀。”
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屏住呼吸,怕少女发现?他?急促的呼吸,他?伸出?指尖,在那些伤口处轻轻地揉弄,听到少女满足地叹息。
他?喉咙滚动,沉沉叹了口气。
天子,可曾这样窥探过?人家?
窥探了多久?
才这样连受伤昏迷时?也不忘想着念着?
他?发现?少女全身心地信赖自己的未婚夫,以极为放松没有防备的姿态,完全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
她?可知,这样诱惑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好一会?儿,总算将她?伤口的痒意暂时?缓解,男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今秾翻过?身来,将自己藏在被窝里,抓着被角,突然探身亲了他?一口。
过?往今秾很少这样亲瑜生,印象中是有过?一回还是两回,一次他?病重时?,一次极为高兴之时?。
“生哥真好!”
然后又催他?,“这么晚,生哥快去睡吧?”
竺情呆了呆,他?从未被一个女子这样亲昵地吻过?,少女的体香混合着药香,在他?鼻尖蔓延不去……
过?了会?儿,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外,站在院子里吹了许久的冷风,才把那股燥热压下去。
嘴角轻扯,莫非天子那厮就?是这样日夜扮着他?人,消受美人恩?
可真是……卑鄙无耻。
那样一个极度自负极度骄傲眼里容不下他?人的人,也会?这般卑劣?
他?没有再回小姑娘那屋,而是转身去了隔壁的屋子,翻了翻书呆子的书本,看了他?所写的文?章,见到他?的署名?,方知这人叫瑜生。
云州府府学?的书生?
这个弱小可怜的书生可知道?,他?的未婚妻被当今天子觊觎?
不过?他?也不打算帮助这个可怜的书生,只想看好戏,看天子的乐子。
他?想过?自己会?来这个书呆子身上的原因,大体是因为天子的缘故,因他?是天子的一缕意识,所以才能这么巧合跟天子附到同一人身上。
也不知道?驻守在边塞的那傻大个是不是也来过?。
这个书呆子跟天子又是什?么关系,天子岂会?无缘无故来到一个陌生的书呆子身上?
他?心下思索,脚步也不慢,不一会?儿又出?了屋门,回到隔壁少女的屋子。
少女已经安静睡着,娇颜毫不设防,被入侵之人完全纳入眼底,他?知道?锦被里是何等的风光,但?未曾做出?孟浪之举。
月色撩人,夜半起了风,窗外树影婆娑,秋风扫落叶,卷来一阵清凉。
男人在床边,坐了一夜,即便身体传来疲乏的困意,仍睁着眼睛,不曾离去。
少女睡得极其香甜,他?双眸含笑,懒懒地满含兴致地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