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带着火烧的灼意,“我差点……要断了。”

沈思渔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松开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见夏石清额上脖颈包括两条手臂都暴突着青筋,这才明白,他好像忍到极限了。

她用手背擦掉眼泪,主动搂住他的脖颈,鼻音很重,透着股难言的娇软:“我真的不疼,一点都不疼。”

只是涨。

“不舒服要告诉我。”夏石清捧住她的脸,低头吮吻她的唇瓣,下腹轻缓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