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的,只是因为我不放心你,但这件事,你应该事先跟我说。”

“那你肯定不会去。”沈潇咕哝着说,“对不起嘛。”

沈思渔叹了口气:“姐,以后不要这样了。”

“嗯。”沈潇闭着眼像是快睡着了。

沈思渔握着方向盘,脑子里想的是夏石清今天为她说的话,从小到大,除了父亲,他是第一个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的人。

本该开心的,心脏却酸得难受。

他这样好,她要怎么做才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