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年的恶趣味就是看他瑟缩着求饶。

宋行歌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开心...开心的。”强撑着露出笑容,宋行歌的目光落在那糟糕的器械上。

小臂粗的硅胶阳具颤动旋转着,润滑油亮晶晶,反出皮革的光。

“好大...秋年...可以换吗...”

“宋行歌。”白秋年叫着他的名字,手指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从尾椎骨开始摸,一直摸到第七颈椎。

小小的骨窝被指腹按揉着,却不能让人放松。

反而让人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