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去一趟。”
陶陶:“你是说你要出去。”
皇上:“父皇一世英明,杀伐果断,只是后几年,大约有了年纪,又念着情份,对一些老臣不免宽了些,倒埋下了隐患,西北还好,安达礼这几年坐镇西北,他性子刚直不阿,又素有战名,方得了安生,江南却不然,贪墨之风已久,一茬一茬的官便是清官到了江南也成了贪官,实在可恶,朕若不亲自去一趟,只怕这些贪官还存着侥幸之心呢。”
陶陶:“江南的贪官那么多,难道一下子都杀了,更何况那些官儿之间或结亲,或拜把子,总之都成了一伙,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你一下子把他们都抄家灭族,不然的话,绝难动摇其根本,便是你去的时候,他们收敛,等你一回京,天高皇帝远,该怎么贪还怎么贪,你这法子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
皇上听了倒是笑了:“那依着你该怎么解决?”
陶陶摆摆手:“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你,需得操心这天下万民,我不过一个小女子,吃饱喝足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好了,江南又多少贪官干我屁事啊。”
皇上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没良心的丫头,就顾着你自己舒坦了,夫子都不管了。”
陶陶嘟囔了一句:“夫子的事太大,陶陶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