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的大腿会不安分扭动,膝盖一直在互相蹭,布料摩擦产生热度,让他几乎要烧起来。
过度紧张以及过度刺激的氛围让虞澜有些紧张,他努力别开脑袋,让自己的唇稍微分离一些,用气音小小声道。
“……够了,唔。”
长时间保持向后仰头的姿势让脖子极酸,虞澜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物理层面的坏。
他嘴巴生得小,想要完全容纳对方的舌头,必须要努力把口腔张大。
有时候被撑着了,还会眉尖紧皱,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难受,努力压抑哼声,却止不住喘息溢出。
他这副可怜样格外招人怜惜,也让人很想把他弄坏。
薄静时忍着喉间闷声,手指穿进柔软顺滑的发丛,慢慢摩挲。
头皮传来的酥痒让虞澜眼睫毛直颤抖,细窄白皙的肩膀向上缩着,腰都跟着扭了扭。
柔软的舌尖变得又湿又麻,直至被松开,仍坏了似的吐出一小截。
他小口小口呼吸着,在电影荧幕的照耀下,湿红糜烂的口腔内,缓缓散出一团湿热白汽。
这副样子只有薄静时一人看到。
只有他。
这个念想一旦出现在脑海中,就像细菌似的疯了般增长蔓延,难以言喻的病态满足感充斥全身。
薄静时伸手抚摸虞澜的面颊,注视那截落在口腔外的可怜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