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
在某些时刻总是格外叛逆的薄静时,指腹依旧在轻轻蹭着温软的头皮。薄静时凑到虞澜耳边,故意发狠制造出动静。
他轻声说:“听见了吗?”
“这是宝宝的声音。”
“不是……”
薄静时:“没听见吗?好吧,那是我不够用心。”
虞澜双目睁圆,刚要说点什么,却只是无力伏在肩头,小口小口地呼吸。
又过了一会,薄静时把手放在虞澜面前,可能是衣帽间太热,薄静时的掌心与指尖都带着水光,像出了一场瀑布汗。
他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乖,舔干净。”
虞澜失神的脸上染上绯红。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甜香,他迟钝地看着薄静时的手,好一会才乖乖听话。
之后的虞澜一直窝在薄静时怀中,已经换过一次的衣物被换上了新的。
进电梯时也要窝进薄静时怀里,黏得要命。
“舒服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