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我的肚子,缓缓退出一些,那些液体就朝着穴口拥去,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流出去,而下一秒,他又操了进来,我闷哼一声,那些液体就又被堵了回来,来回反复,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操干。

我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只剩手指在受不了时轻轻地动一下。

这种操法似乎让他兴致高涨,他快快慢慢,急急缓缓地干,舒服地发出喟叹,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隔着领带吻我,像是不满似的,将领带解了,如愿以偿地吮吸我的舌头,舔我的唇,我除了张嘴,再没有其他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感到自己晕了过去,他也再次射精,拔出去的瞬间,却用领带堵住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我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我甚至来不及说话,就晕了过去。

但说是晕,我却觉得更像睡。

醒还是被他干醒的,他分开我的双腿,不知疲倦地耕耘,我摸了摸肚子,还是鼓鼓的。

我只希望自己再次晕过去。

他吊起我的双手在床头,操了会儿,拔了出去,掰着我的臀肉,过了会儿,液体才渐渐流出,他压着我的肚子,又用手指扣挖顺带奸淫,我才觉得肚子轻松了一些,正想出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他就又进来了,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我垂着头,微弱地,濒死般地发出不要的脆弱音节,尽数被他吞在肚子里。

求饶没用。

什么时候结束呢,我浑浑噩噩地想。

而他却在这时问:“还要其他男人吗。”

我感觉他的声音离我很远,又很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迟钝的大脑根本不转圈,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嗯?”

他捏着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笑了:“操傻了?”

这句听懂了,我艰难地求饶:“放过我……”

他沉默片刻,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已经很仁慈了。”

我张张嘴,又闭上。

后知后觉为自己辩解:“我没……要……其他人……”

他嗯了一声,看一眼腕表,亲亲我的耳廓,声音很沉,听不出是威胁还是情话:“今晚陪我到底,明天就放过你,不然还操你。”

避雷:含体内射尿情节。

第54章 《无题》

两年前,张越来到这所普通二本的时候,刚和家里吵了一架,气头上的他迁怒于任何人,包括路过的花花草草,看什么都不顺眼,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苛责,等他拖着行李来到寝室的时候,气愤达到了巅峰。

那是什么破破烂烂,堪比三十年代的猪窝,窗户上织网的蜘蛛恨不得比他的蛋都大,一时让他气的差点直接躺地上,他骂骂咧咧地将行李放到还算干净的桌子上,一抬眼,顿住了。

离门最远的上铺,已经扯上蚊帐了。

纯黑的,捂的严严实实,连个蚊子都进不去。

“操,娘们儿。”他继续骂骂咧咧,对还没见到人,甚至一个寝室其他舍友还没来,就已经扯上蚊帐,仿佛见不得人的舍友第一印象极差。

蚊帐,这种东西,男生寝室很少见。

都是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这种遮遮掩掩,充满小女生心思的东西,让他们没办法往上铺扔烟,往对床扔零食,最主要的是,他们怕麻烦。

估计是个文文弱弱的,南方男生,他想。

他烦了大半天,气儿消了不少,也给自己挑了个床铺,正好是这唯一舍友的下铺,毕竟对方好像已经打扫了一遍,虽然只有他需要用到的一亩三分地。

后来其他舍友也陆陆续续来了,张越就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噼里啪啦叮铃咣啷的速战速决,收拾出来个还算干净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