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译一样,也在这儿租了房子。

等于徐译管我,她管同桌。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是一手好算盘。

我看着她愁眉苦脸的神情说:“实在感觉难受,就回去吧。”

她缓慢地看向我,以一种同情、可怜和不可置信的目光打量我:“你在说什么?”

我不理解:“什么我在说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她简直要仰天长啸,“我的身份证、学生证、钱、书等等所有乱七八糟的,她都给我扣下了!我连影都没见到!连手机!”她翻着空空如也的兜,“都在和你发完短信后,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