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愤,实在是气不过,轻轻扇他一巴掌。
他的头偏都不偏,舌头抵着唇角笑,声音沙哑,不要脸地说:“好软,宝宝。”
他的目光仿佛有实质,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赤身的裸体:“又小,又软。”
我的脸爆红:“徐译!!!”
他故作正经的啊了一声:“到。”
我说不出话,转身要走,他拦着我,不确定地问:“生气了?”
我闭闭眼,喉咙干涩:“没。”
他拖长音噢了一声,搓搓手,有种克制的流氓和……猥琐:“那再让我摸摸?”
我错愕:“你!”
他看我变了脸色,瞬间改口,敷衍着讨好:“开玩笑,开玩笑。”
我摔门出去。
回到卧室,我坐在桌前,越想越气。
徐译就是这样,非常会得寸进尺,只要不真正管住他,他每天寸一点点,寸一点点,直到最后再猛然察觉,那就已经太晚太晚。
当初说的不能那么轻易原谅他有屁用,再放纵下去,他就要把我吃了。
到底该怎么办。
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管男人比管小孩儿,管狗,都难的多。
我又想要什么相处模式?
倒也不是故意折磨他,为难他,也不是没有原谅他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是觉得这种相处模式不像恋人,他把我压的太死,让我毫无反抗的余地。
当弟弟的时候是这样,马上当他对象,还是这样,我忍不了。
当弟弟,我会听话,但当对象,我也是很强势的,毕竟我们是兄弟,朝夕相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慢慢笑起来。
回到学校,我问同桌:“怎么能让我哥怕我?”
“嘶……”她卸着指甲油,“你莫急,你让我想想。”
“你卸它干嘛?”我好奇,“这不是前两天刚涂的吗?看起来好好的。”
“看腻了呗。”她懒洋洋的,“有时候这东西好的坏的,跟看腻看不腻,是两件事,不成正比,你要是不看腻,就是破烂,你用十年也没事儿,你要是看腻,一天都忍不了,这可不是我三分钟热度啊,这是人之常情。”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