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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微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再次低下头,心里泛酸,眼也酸,忍不住要哭,丢死人了。
“老师不会污蔑学生。”他笑着说:“早恋的确需要严惩,请家长是对的,所以我来了。”
他的舌头抵着唇角,笑了一声:“不过我们自己家的孩子,该打该骂心里有数,我这次来最主要目的,是想问问,我弟弟脸上的伤,是几个意思。”
我以为自己听岔了,不可置信地抬头。
班主任也愣了一下:“啊,这个,那几个学生我已经批评过了,让他们写检讨。”
“写检讨。”他是笑着说的,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不太合适吧,把我弟弟打成这样,何况,徐秒早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几个学生,属于群殴了吧,校园霸凌,唯独徐秒请家长?贵校的校园手册是怎么规定的?是靠这几个学生来维持?还是另有其因?当然,如果老师不方便开口,可以把校长喊过来,我看看我今天是怎么出这个校门的。”
班主任看看我,看看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像是被噎住:“那个,我给他们打电话了,她们说现在没时间,我会再给他们打的。”
我哥又笑了,这次笑的像是有些控制不住,揉着眉心说抱歉:“她们的儿子是打人的,又不是被打的,感觉自己没吃着亏,指不定来了还要赔医药费,当然不来,你见过哪个欺负人的上杆子给人道歉的?”
班主任尴尬地笑笑。
我哥缓了缓,说:“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徐秒,回教室吧。”
我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一路无言。
到了教室门口,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有些奇怪:“你……不,不走吗?”
“去哪儿。”他问。
我不理解了,挠挠头:“你不是说让……走吗……”
他眉目归位平静,声音也沉了下来:“我说回教室,没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