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认真思考,可一道题也不过多停留,只想三分钟,三分钟后,直接记录,做难题汇总。

同时,他还让我做了一个背书实验。

他说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会有强弱之分,要我测出来自己什么时候的专注力最好,也就在什么时候背书。

“学习不难,难的是找到自己的学习方法。”他说:“学习是一种能力,不是空泛的思维逻辑,是需要培养的,学习也不单只指书本,是指将来进入社会,从事任何行业,学东西快、准、狠,都会归为个人能力。”

“大量的文字叙述需要理解,一环套一环的公式才需要死记硬背。”他皱眉摸着下巴:“但单靠我自己不行,我得给你找老师。”

“哥。”我把头从书本里抬起来:“以后不抽烟了好不好?”

他一愣,像是不知道我的思维跳跃怎么这么大:“好。”

“也不喝酒了好吗?”

“……好。”

“也不吃辛辣的,冰凉的,好吗?”

“……”他叹口气,摸摸我的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我的视线移到他的胃部,终于颤抖着说出了那句话:“对不起啊,很疼吧。”

“不疼。”他抹掉我眼角的泪:“一点都不疼。”

我垂下头。

我那么、那么爱他,我根本无法接受他是因为我受的伤,我逃避、躲藏,不想承认,也在这一刻,再没有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情,那种苍白而无力的惭愧与愧疚。

“对不起,我。”我哽咽着,越想忍却越忍不住。

“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小哭包。”他蹲下来看我:“怎么越大……”

我偏头吻住他。

我颤抖着,湿咸的眼泪粘湿他的唇,让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我慢慢后退,不敢看他,刚张嘴,就被捏住后颈,闯进牙关,一条湿热的舌。

我浑身颤栗,甚至想躲,那条舌头舔着我的上颚、牙齿,又纠缠我的舌头,我被迫吞咽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我抓住他的衣服,有些喘不过气,耳边除了有心跳声,还有湿腻的喘息,我被迫张大嘴,接受他强势、不容抗拒的侵犯。

直到喘不上气,我才用了些力气地推开他,而分离的瞬间,还有一条银丝像断掉的琴弦,我红着脸,眼的余光看到他单膝跪地,目光炙热、澎湃,却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