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会儿,门才开,他没开灯,一片昏暗,卧室里大敞着窗户,但就这,也充斥着浓浓的烟味,根本散不掉。

我踏进去,踢到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扶起来,我才看到是一把吉他。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清清嗓子,声音还是哑的不能行:“大一学的。”

“你泡烟囱里了吗?”我问。

他愣了一秒,别过脸,没有说话。

我往前走了两步,又被拌了一下。

我无语了,蹲下捡起来,是一件外套。

我抬眼扫了一圈,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