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僵硬死板,不像是假笑。
第二天上学,我强迫自己听课,只要想神游天外,就拿圆规扎胳膊,扎到冒血,疼痛使我瞬间清醒,我就继续认真听讲,一节课扎自己四五次,一天下来,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孔。
但是很有用,我能听清老师讲的每一个字,也能看懂课本上的内容,感觉自己跟突然开了窍似的。
然后我的同桌就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扭头看她,她皱眉问我:“你哥……是不是叫徐译?”
我愣住,想张嘴,却忽然好像被掐住了喉咙,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迸发,让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媛媛姐说……说你哥……”她把手机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那是两张照片,第一张是躺在病床上的他,第二张是病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