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猎豹?”我好奇地问。

男人自豪地说:“对喽,他凶起来,豹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就能降住吗?”我不甘示弱,看向徐译。

他翘着唇角:“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的马鞭是干什么的。”他眸子深沉,但嘴角噙着笑,有些意味深长又玩味地,居高临下地着我:“就是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小动物的。”

我面色一僵,扭过头不说话了。

总觉得他在内涵我。

工作人员给我讲了一下注意事项就撤场了,我有些紧张的抓着缰绳,摸了摸白马的脸:“那个,小马啊,你对我好一点,别把我颠下去,我没有拿马绳啊,我不会打你的。”

我哥听到我的絮叨,笑出声:“放心。”

我瞪他,他踩着马镫,长腿一跨,安安稳稳地坐在黑马上,摸了两把黑马的毛:“你那匹,是场里脾气最好的马。”

这下我放下心了,又忍不住笑:“看吧,连马都是朝我们人分配的。”

他没接话,微微挑眉,笑了一声,双腿一夹,走了。

莫名其妙。

“小白,小白。”我也骑上马:“我们快撵上他。”

马场地方够大,能任由马儿随便跑。

徐译那匹黑马没骑两秒就想尥蹶子,我在后面看着,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它把徐译甩下来,但没有,徐译比他还猛,冷笑着,一马鞭甩到马屁股上,手背青筋微凸,居高临下,轻蔑,不可一世。

鞭子甩到皮肉身上清脆的响声让我想起那天晚上,我也像是不听话的马,被他压在身下,强制驯服。

我的脸蹭的就红了。

该死的,爸妈都没打过我,他却打我,还是屁股。

真羞耻。

跑了两圈,他停下来,我走到他跟前,他问我累不累。

我摇摇头,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突然很想靠上去。我抓紧缰绳,故作轻松:“我可以和你骑一匹吗?”

他一顿:“你想骑一匹?”

我点点头。

他看看身下的黑马,说:“等着。”

然后下马,朝不远处的工作人员走去。

估计是在问能不能同骑一匹。

而在他去询问的间隙,那匹黑马竟然朝我走过来,准确的说是朝白马走过来,舔它的腿部,直至尾巴根下的……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白马发出低低地咕哝声,像是在说话,鼻息声也大了起来。

它们在干什么?!

下一秒,我就被人掐着腰,从马上抱了下来。

我吓一跳,搂紧他的脖子:“他……他们……”

“看来来的很不巧。”徐译笑笑,放下我:“他们发情了,要交配。”

“啊?”我不敢置信,和他一起朝门口走去:“那我们……怎么办?”

“出去吃饭。”他揉揉我的脑袋:“场主说下次来不要门票,随时可以来。”

“噢……那还不算亏哈……”我揉揉脑袋,还是想不通:“那他俩怎么这么快就看对眼了啊?”

徐译饶有兴趣地扭头看一眼,那俩马应该是已经开始了,我也想看,他掰着我的脑袋不准,淡定地说:“人家本来就是夫妻,有性生活多正常,黑马是种马,估计是场里哪个母马发情了。”

“噢……”我不再说话,直到坐上车,才猛然想起我说的那句话,和他古怪的神情。

操!

第10章 10.

出来旅游的真谛,就是吃,喝,玩。

在我第N次被徐秒带着吃好吃的时候,我摸摸肚子上的软肉,感觉到哀怨:“哥,两天而已,我肉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