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地止不住,他狠狠地撞击,撞一下,我就往前冲一下:“轻……轻一点……”
“嗯?”他舔我的后脖子,“重一点?”
我转头看他,他英俊的眉眼弯弯,含着笑意,咬我的唇,我不争气地闭上眼,他却操的又狠又重,我几乎想逃,脚尖都要离地,唇齿间泄出求饶的呻吟。
“徐……徐译……你他妈的……慢唔……”
他不让我说话,也不留情,拔出去的瞬间,我几乎跪在地上,双眼发黑,他不喜欢后入,非要看着我,又坐在椅子上,抱着我骑乘,我被他干的直哭,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连推拒都做不到,哭的旗袍领子都湿了。
太深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我感觉自己被顶穿了。
他看我实在受不了了,把外套解开,我搂着他,靠在他身上,他摸着那件几乎镂空的旗袍,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
“妙妙,很漂亮。”
他声音沙哑,眉眼间满是情欲,专注深情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他的弟弟,也不是他的爱人,是他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的渴望,眼神里流露的卑微与无措令我愣住,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到他漆黑瞳孔下的脆弱,那不是爱,爱太浅薄,那是求救,他不抱任何希望地向我求救,却又抱有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我能感受到。
我感受到了。
我和他亲吻,搂住他的脖子,尽量适应他的节奏,努力和他贴合在一起。
我们胡乱地吻在一起,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做爱,用尽能想到的姿势,累了就停下,然后继续,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他在我体内射精,又顺着腿根往下流,旗袍上都是我自己斑驳的精液,我穿着旗袍坐在餐桌边吃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感到可笑,朝他招招手,他就站在我跟前,我跪下来给他口,专注卖力,力求让他舒服,他又跪下来给我口,口着口着就舔后面去了,反正都是他的东西,他也没什么嫌的,我将屁股压在他脸上,让他灵巧的舌头钻进身体舔内壁,爽的我想翻白眼,湿润温热的舌头又柔又软,但又很有劲,我咬着指甲,愣是被他舔的勃起,旗袍盖着他的脸,他舔的我想射,我捏他的睾丸,说够了,他就让我跪在椅子上,开始操我。
赤裸又直白,难堪又恶心,但令人上瘾。
我们胡闹一整天,在最后的洗浴中,他终于撕碎那件旗袍,我们在镜子前做爱,在浴缸里翻滚,我突然很想逗他,喊他哥,控诉他不要脸,操自己的弟弟,他紧绷着唇,不说话,任我羞辱,我很好奇为什么他在做爱时这么沉默,只知道埋头苦干,后来问他,他说因为他想把所有的力气,都省下来,都用来干我,我简直无语,我说你也不怕把我干死,他沉默片刻,笑的有些邪性:“让你死在我的床上,也是我的愿望之一。”
“咦。”我笑着骂他,“你好恐怖。”
他不置可否,亲我的脚腕骨,小腿,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