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付了代价,所以我可以享受,你付不起代价,就只能受困其中了。”
赖云迟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里明明灭灭,让人看不真切。
邓沉星抬起头,瞳孔因为赖云迟的话而轻轻颤动。
“你经历了什么?”他沙哑着嗓音问,“或许我可以帮你……”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社交最忌交浅言深。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会因为你的苦难而怜惜你。
他们只会想,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心里就平衡了,要是你能更惨一点,我就更开心了。
两个人没有就这个问题聊太多。
他们离开厨房,按照工作人员的提示沿着走廊向楼梯的位置走去。
走廊非常黑,几乎没有一点光。
赖云迟刚刚的淡定自若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