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你做得不错。我之前许你跟我去萧府做客,也快到日子了,你做身新衣裳吧。”

春分脸上露出惊喜,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乔清舒早就许诺春分了,若是她乖乖听话,就带她去萧府宴会。

晚秋夏至和临冬她们几个争着抢着要跟乔清舒去瞧热闹,乔清舒都没答应,只许了春分一个人跟着。

春分嘴角都止不住地翘起,许久放不下来。

她心里暗暗道柳婉儿你莫怪我卖了你,实在是大姑娘许的条件太过诱人了。

春分知道萧府上下未婚配的公子哥多得很,宾客里也有很多贵族外男。

自己本就生的标致,到时候若再穿得光鲜漂亮些,捞到一门好婚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而且...

春分的脸不由得红起来,思绪被拉回到两年前...

那时候萧承言来乔府做客,春分当日当值,侍奉在乔清舒跟前。

乔清舒被老太太临时叫走后,萧承言拉着春分的手又亲又摸,说喜欢她想娶她。

春分当时脸红了个透,吓的兔子一般就逃了。

回头想想就后悔不迭,被萧二小爷看中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她当时怎么就跑了呢。

往后几次春分不再躲着萧承言,但却实在没再捞到与萧承言单独相处的机会。

萧承言也因眼里有了新目标柳婉儿,早把春分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只春分还惦记着...

都两年了,还在惦记。

春分喜滋滋的盘算着,若是萧府家宴那日她穿的鲜亮些站在乔清舒身侧,萧承言许能再把她想起来,到时候勾搭上萧二爷,陪嫁过去说不定还能捞到个妾室做做。

想到这里,春分脸上就止不住的笑,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

但她窃喜的神色却逃不过乔清舒的眼睛。

当其他三个丫鬟得知乔清舒只准备带春分一人赴宴的时候,都有些小情绪。

夏至本想着能去萧府蹭一顿好吃的,或许还能塞些揣兜里带回来。

临冬想的是怕春分伺候得不到位,毕竟满屋子里只有她最细心细致。

晚秋则是想着若能跟着去,就能出街抽空买胭脂,她惦记满香斋的桃花膏已经半月了.

晚秋上前嘟嘴撒娇,

“大姑娘偏心,咱们三个带哪个都比带春分好。大姑娘换我去吧。”

乔清舒坐在梳妆台前挑着首饰,面上挂着浅笑,

“你们啊,一个也别争,这一趟非春分莫属。”

乔清舒清晰地记得,前世这四个丫鬟都跟她陪嫁去了萧府。

这三个本本分分的,唯有春分主动爬了萧承言的床,成了萧承言的妾。

她永远记得抬她做妾的那日,春分向乔清舒敬酒时那得意挑衅的神情。

多年的伪装全部撕去,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

日后还仗着侍奉乔清舒多年的经验,专挑乔清舒的软肋给她使绊子,乔清舒忍了几次后重罚了春分。

但春分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的恣意起来。

对付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上一世乔清舒就花费了大量的精力。

这一世,定要借着萧府家宴的机会将春分这背主的东西解决了!

晚秋和夏至跺脚嚷道,

“大姑娘偏心呐!好偏心呐!”

乔清舒举着一支金累丝珊瑚翡翠如意金簪,喃喃笑道,

“你们三个还真莫气,在某些方面,你们确实比不得春分。”

比如爬床,比如背主,比如勾引男人。

当周妈妈趁着天黑回府,将采买的东西交给了柳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