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许回宫住几天就回来了。”

刑夫人哭得更加大声了,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叫不止。

三夫人皱着脸道,

"公主想必是不会回来了..."

萧承言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有些不明所以。

还是四夫人道,

“瞒着他做什么,早晚要知道的,公主要休夫,要和离,再也不回萧家了。”

这些话好似天雷一般滚滚袭来,劈得萧承言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脸上满脸惊慌毫无血色。

刑夫人见真相就被这这么轻飘飘地说出来,心底更加悲凉不已,哭得也更加凄惨起来。

就见外头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嚷,

“不好了,不好了!大老爷晕倒了!大老爷晕倒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时候若是大爷在出什么事情,他们大房就真的没戏唱了。

刑夫人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去看萧之衡。

萧承言也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跟在母亲身后。

萧之衡已经被小厮抬到了床上去,刑夫人见状立刻命人去请大夫,不多时萧家几房的人都聚集在大房屋子里。

萧家大爷那可是萧家的话事人,二三房虽然也有实力,但家中大小事情,还是大爷拿主意的多。

如今病倒了,众人都紧张万分起来。

三夫人皱眉道,

“早听闻大爷近些日子身子不适了,怎么都不看大夫的,如今拖到今日昏倒了才看,真正是不把身子当一回事。”

四房夫人也道,

“是呀,若是拖成大病了那可就真的不好治了。”

两人说话间就瞥着刑夫人,暗暗的也是奚落刑夫人这个主母不够关心自己的丈夫。

萧家原本的府医请辞回乡去了,只能请外头的大夫进府来医治。

那大夫对萧家内的情形自然是一概不知的,不知道内里的关系和厉害,自然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

他帮萧家大爷察看一番后,就将白纱戴上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全部都围了上来,询问着大爷的病情。

那大夫摸着胡须缓缓道,

“时日不多,也就这一两日的功夫了。”

众人哗然。

那大夫又道,

“哪位是病人的夫人?”

刑夫人身子早已瘫软,被小丫鬟搀着走了过来。

那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

“夫人的丈夫得的病是暗病,还是最凶的一种。若是近些日子与夫人有过行房,怕是也是要中招的。”

刑夫人闻言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倒,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晕眩起来。

暗病!

萧之衡竟然得的是暗病!

他近些日子对自己很是亲热,两夫妻往昔一年才三五次行房,如今这一个月竟然是有七八次了。

她只当老爷回心转意,念起她的好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要害她,拉她一起下水。

刑夫人眼里又怕又恼,双手紧握,手指都深深地扣进了掌心的肉里。

刚刚一旁还围聚在一起的众人闻言大爷竟然得的是暗病,还会传染,刚刚那个紧密聚集的人群,在顷刻间就消散开了。

就连搀扶刑夫人的两个小丫鬟也都悄悄地松了手,往身后退了几步。

众人都捂住口鼻,女子更是用手绢遮住了脸。

三夫人厌恶的直退到院子里道,

“难怪呢,大爷病了好些日子都不肯叫大夫瞧,想必是知道自己得了暗病,也怕被人知道的。”

四夫人啧啧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