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得了,竟然是情信,里面的字句大胆露骨,甚至详细地描写了两人的交欢场面。
信里这女子写自己如何如何怀念那一夜,盼着再与君好...
而另一封竟然就是萧承言的回信,信里同样的露骨直白,那些大胆的话赤裸裸的写在白纸上,看得永娴脸瞬间红成了一只虾子。
萧承言端坐着,见永娴捡书许久都不见站起身,他便起身要看看怎么回事。
就见永娴拿着那封他写给妓子的情信,手都在不停地发抖。
永娴此刻正抬头望过来,那双猩红的眼睛好似要吃人的老虎,吓得萧承言一个哆嗦往后退了两步。
他脑子里轰然地炸开,脸上神色慌张不已,想着该怎么说才能不惹这位公主生气。
他憋了许久才的哆哆嗦嗦的道,
“这...这是很久之前的...是以前...我们没订婚那会...”
永娴站起身来,手里将那信捏得紧紧的,一步步逼近萧承言,语调阴森如鬼魅,
“你忘记你写了落款嘛,这封信的落款时间是昨天晚上啊...”
萧承言望着那张丑陋阴森的脸,后背发麻,浑身冷汗直冒。
他因为得知跟永娴的婚期之后,心里抱着一股放纵的心情,若是婚前再不好吃些好的,他真的觉得亏得慌,于是流连青楼,几乎日日都是清晨而归,这段日子父母都忙着他的婚事,倒也没人来看管他。
故此萧承言前段时间过得特别的靡乱,一个叫桃花的妓子他最是喜欢,那妓子又懂些字画,很是风情,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写着露骨的情信作为闺房之乐,昨日新婚前夜,萧承言心情很是压抑,故此翻出那情信又看了好几遍,自己疏解了一番。
又兴致来了,提笔就写了一封回信,塞在书本里,想着等什么时候找个小厮给送出去,和那桃花说好了等过阵子再约。
萧承言写完信之后就随手塞在了自己书桌上的一本书里,隔日醒来就是大婚,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顾不得别的,他竟然也就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谁能想到这般的背运,竟然还偏偏在新婚这样给她看见了。
永娴此时脸上扭曲,眼睛猩红,样子实在是狰狞,她逼问着萧承言给个说法。
萧承言很想编一个谎话来圆,但是这信实在是铁证如山一般的存在,落款又是他的名字,好像怎么赖都赖不掉的。
萧承言见永娴咄咄逼人,心里也来气,总觉得自己愿意娶她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了,如今这公主还仗着权力来逼迫他,萧承言自然也不高兴。
只是冷着脸不想哄她,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这话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哪怕是狡辩几句都比这来得好。
永娴公主一下子就炸了,扑上来冲着萧承言又抓又挠地闹,很是一副泼妇样子。
若是寻常女子,照以前萧承言的脾气,定是一个巴掌就把人给掀翻了的,但是眼前这个人他却打不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能还一下手,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被永娴打。
永娴本就抱着一腔热忱和希望嫁入萧家,没想到新婚第一夜她的梦就碎了。
她怎么能不发疯,这个男人在第一晚就毁掉了她的期待和幻想。
自然是歇斯底里的又打又咬又骂,气得恨不得将整个萧家一把火烧了才解气。
萧老夫人听完这一通的叙述,身子都有些晃的站不稳,看完那封下流的情信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甩了个巴掌在萧承言的脸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萧家迟早毁在你的手里!”
萧承言也有片刻的懵,他自小到大做过的荒唐事不少,但萧老夫人还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