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客气有礼,从未逾矩,他愤怒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恨自己醉酒误事了。

就在他恼怒生气自责之际,身后一个柔软的身子环住了他,他僵硬得不敢再动一下。

“夫君,怕什么,你我本就成婚了,行房也是早晚的事情啊。”

乔清舒哪里不知道萧知节之前的打算,她此刻就是故意装作不明白呢。

“夫君,昨晚你很是勇猛,若是能一举怀胎,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就是萧知节最怕发生的事情啊!

竟然还被乔清舒这般期盼地说了出来,他着急地扯开了她的手臂,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急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