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客气万分。她全然不觉得我是个奴才,常常塞些吃食首饰给我,我觉得她人好,与她走的近些,这几年她常常同我打听姑娘的事情,原本我也不想多说,但她送的东西越发的多起来,还道日后要帮我介绍一门好亲事,我这才信了她的话,常常将姑娘都行踪和事情告知她。”
听了这话,乔清舒还未发作,身后的三个丫鬟都龇牙瞪眼发起怒来。
晚秋性子急,上前指着春分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小贱人,咱们姑娘这么好吃好喝的对咱们,哪个主子院子里的日子有咱们大姑娘这里好过,你竟然还不知足,吃里扒外的,背着大姑娘还吃上两家饭了!”
说着就伸手去掐春分胳膊内侧的嫩肉,被夏至一把推开,
“你那掐的疼不到哪里里去,看我抡她几拳才解气!”
说着碗大的拳头就落在春分的后背上,疼的春分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哭着嚷饶命。
乔清舒抬手,两个丫鬟才止住了动作,春分也爬到乔清舒脚边哭,
“大姑娘饶我这次,我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