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位是万念大师的客人,因大雪留宿一夜。”

乔清舒挑眉,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今天晚上遇见这两个。

她只笑笑,冲两人微微行了礼,算是打了招呼。

叶青丘和萧知节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议,刚刚僧人来报信,说后院出了大事。

当时他们正与万念大师在参禅,见那些年轻僧人神色都很紧张,以为真的出了什么大事,这才陪着万念大师一道来瞧瞧。

万念大师年近八十,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弓着背,他见自己的徒弟被捆着压住。

不悦地拿拐棍戳着地面看向乔请舒道,

“你是什么人!来我万福寺闹事!”

“还不快把我徒弟放了!”

无空大师见了师傅出来,也哭着演起来,

“师傅,您总算来了,这乔家的大姑娘要害死我呢!她陷害我!”

叶青丘见状,怕出了什么误会,也想护着乔清舒,忙道,

“乔大姑娘,无空大师是万福寺的主持,也是万念大师的徒弟,大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大家好好聊一聊,说开了就好!”

乔清舒却淡淡看向叶青丘道,

“叶先生,有些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连你也瞧不出呢。”

万念大师见一个小姑娘这般诋毁自己的徒弟,自然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小姑娘,你莫要冤枉好人,我徒儿向来是最仁善的一个!”

乔清舒毫不掩饰地冷笑,

“万念大师,我知你德高望重,连先帝都曾接见你数次,但你今生唯一的败笔就是收了这么个徒弟!”

乔清舒的手毫不犹豫地指着无空,眼里射出冷冽的箭。

萧知节立在不远处,眯眼瞧着她,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乔清舒这一刻在他眼里很迷人,很有魅力。

嘴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翘了起来。

万念大师见她这么说,气得拐棍疯狂地戳地,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

乔清舒笑着上前搀扶住万念大师的一只胳膊,

“若我乔清舒有半句假话,我愿意磕头给您和您的徒弟致歉。”

“但若..无空真的罪大恶极,大师您又该如何处置?”

万念大师清瘦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怒气,

“若是我这徒弟真有不当之处!我立刻杖毙!”

无空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眼里的惶恐转瞬即逝。

他也嚷道,

“乔清舒,你血口喷人,我定叫你跪下来给我们磕头谢罪。”

此刻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阵嘈杂,外院的守护的僧人奔了进来嚷道,

“师傅!不好了,有官兵来了,带了好多人,正在寺庙门口嚷着要进来抓人。”

乔清舒笑着冲万念大师道,

“官府的人是我叫来的,让他们一道进来做个见证吧。”

万念老和尚清高了一辈子,冷哼一声怒道,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让官爷进来好好查查,若是查不出个东西来,乔大姑娘我定要你好看!”

乔清舒只笑笑,并不说话,僧人将官兵带了进来。

打头的官兵气势汹汹地道,

“谁人报案!说这里拐卖了女童少女!”

此话一出,刚刚还心存侥幸的无空此刻冷汗登时落下,后背好似针扎一般煎熬。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乔清舒,他这般隐蔽的囚禁之事就连庙里僧人都无人知道。

乔清舒这个只来了一日的香客怎么可能知道!?

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