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乔清舒这一番话,他更是吓得有些慌了。

望着眼前清丽秀气的绝色佳人,他疑惑道,

“你是...乔大姑娘?”

他当初来乔家提亲的时候见过乔清舒,那时候她还是个缺牙的小姑娘。

手里拿着糕点眨巴着大眼睛躲在白氏身后,一副天真懵懂的小孩模样。

如今才几年光景,就出落成这般绝色?

姿态气度更是满身的雍容贵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在她面前矮上一截,显得渺小。

沈世安意识到自己缩着脖子很是胆怯,忙不由地挺直了腰背给自己涨涨气势。

乔清舒并不看他,只缓缓挥手道,

“来人,把乔春丽带上来。”

不出片刻,蓬头垢面的乔春丽被带了上来,一见沈世安,就扑到他怀里痛哭流涕。

“夫君,你可来了,你要帮我报仇啊,乔清舒这死丫头关着我,不给我饭吃,她要饿死我啊!”

乔清舒挑眉,这一日三顿日日给乔春丽送入屋里,是她自己不吃,又是摔筷子又是砸碗的,如今还敢来诬陷她不给饭吃。

沈世安嫌弃的将乔春丽往外推去,这女人是多久没洗澡了,浑身臭烘烘的一股酸臭味。

他本就不喜乔春丽,娶她不过就是想要攀附上京侯府乔家的势力。

可谁成想,乔老太爷死后,乔家在乔老夫人的手里越发的落魄起来。

他对乔春丽也没了什么耐心,夫妻二人关系早在婚后第二年已经很是淡薄。

乔春丽为了修复夫妻关系,主动跟沈世安说愿意帮他做生意,充当中间人。

这些年来,乔春丽不仅坑了乔老夫人,更是将乔家的亲戚坑了个遍,获利了二十几万两白银。

因着这个原因,沈世安才勉为其难地每月去她屋子里两三次,哄骗着她继续给自己效力。

如今这个赚钱的工具走了半个月都不见回来,沈世安才着急找人。

他还等着乔春丽继续帮她赚银子呢。

将贴上来的乔春丽推开,他捂着鼻子质问乔清舒道,

“你凭什么私自扣押我夫人?”

乔清舒淡定的寻了椅子坐下来,理了理衣袖,抬眸缓缓道,

“那你们沈家又凭什么伙同乔春丽骗我乔家的钱呢?”

乔老夫人一直坐在榻上,听见乔清舒说骗钱,顿时眉头皱起,直起身子道,

“什么!你说春丽骗了我乔家的钱!?”

那钱不是借贷借出去了嘛,怎么会是被沈家骗的呢?

乔老夫人猛咳嗽一声,非常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屋内众人都未曾看乔老夫人一眼。

如今她瘫在床上,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要钱也没钱了,谁会多看她一眼呢。

乔济州也惊讶地拧着眉毛道,

“舒儿,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钱是被沈家吞了!?”

沈世安眼睛鸡贼的望着众人,心里有些紧张,乔清舒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内情?

她家老太太十几年了都没察觉他们做的局,怎么乔清舒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眼睛在乔清舒身上打量着,这丫头不过才十七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府小姐,不可能知道商家的那些奸诈手段。

这丫头想必就是在诈他呢。

他眯眼笃定,只要死不认账,这丫头定也没办法来证明是他吞了钱。

他跳着叫嚷起来,

“乔清舒你个死丫头血口喷人污蔑我沈家!”

“当初又不是我们求着你家老太太放贷的,她眼红我们挣了钱,缠着春丽要一起赚钱。”

“我们见她是长辈,不好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