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氏嗤笑了一声，以前她多疼爱这个儿子，之后发现对方不是亲生的，她就有多么厌恶这个儿子。她总觉得沈沉玉这个养子，从她这里偷走了亲生儿子的母爱。

“他若是真的有才学，当年考了这么多次也不会不中。更何况，他现在跟着那群泥腿子过日子，没有咱们家给他的好日子与好夫子，他就算有几分才学也差不多被耗尽了。”

“之前听下人说，他之前卖了不少书呢。他连当成命的书都卖了，又没有好夫子教导，你觉得……他下场能考得如何？”

就算沈沉玉真的有几分才学，后来被她儿子折腾成那个样子，他那样的身子骨早就亏空了。科举可不仅仅需要学问好，还需要一个能吃苦耐劳的身体，以及一副宠辱不惊遇事不慌的好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