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浮现的筋脉,像是蜿蜒的水墨, 蔓延至腕骨位置。
恍若一尊精华贵又冰冷的白瓷艺术品。
若不是秦芒碰着他的指尖, 都是烫手的温度。
哪能看出烧得这么厉害。
旁边家庭医生给贺泠霁手背拔了针后, 并未觉得那分外精神的地方有什么不妥, “贺总年轻健康,熬过今晚,退烧了便好。”
贺泠霁极少生病,但每次发烧都是严重的,偏偏退烧针起效还慢, 大部分都得靠自己硬扛过去。
最后提醒了句, “身体任何部位因为发烧而温度升高都是正常情况,放心。”
贺泠霁也习惯了。
男人声线很哑, 很淡地应了声。
便让他们都撤走。
原本透着燥热馨香的空气中, 多了丝丝缕缕的消毒水气味。
不难闻。
但有点怪怪的。
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