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平复情绪,沉沉看向慕容曜。

“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天色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话音落下,冷泓缓缓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慕容曜只觉得夜风骤然冷了下来。

半晌,他扶着额头,露出一个狂傲嘲讽的笑容。

“只忠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