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还冒油的牛排咽口唾沫,缓慢地举起叉子和小刀,学着他的样子下手,结果手腕碰到边缘,瞬间烫的我眼都红了,嘶了一声。

徐译瞥我一眼,瞬间爆了声粗口,扔下刀叉,有些慌乱地看一眼周围,下一秒举起我的手腕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贴到腕骨的瞬间,我浑身僵直,仿佛有一根长钉从我的天灵盖钉到尾椎骨,剧烈蓬勃的紧张、羞耻、激动要喷涌而出,那根叫理智的长钉是我唯一的矜持,把我困在笼子里,不让心底叫嚣的欲望野兽冲出牢笼,我痴迷的地盯着他,熊熊烈火把我烧成灰烬,灵魂从身体里脱离,匍匐在地上,是一条红着眼呲着牙,又流着口水,翘着尾巴的流浪狗,那种干涸让血液燥热,他似乎开口说了话,但我什么都听不到,我的脑子里只有他低垂的眉眼,显得神圣、虔诚、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