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整理思路，把想问的过了一遍。

他擦着头发走进来，只穿了内裤，裸着身子，性感又强健，直叫人红脸。

我下意识别过头，手都搅紧了。

“怎么了？”他捏着我的下巴面对他，好笑地问:“躲什么？”

“没躲。”

“那你怎么不看我？”

“不想看你。”

“那你耳朵红什么？”

“热的。”

“那你脱了。”

我不说话了，他却非要我说:“不是热吗，脱。”

“你好烦啊。”我忍不住骂他，抬眼，撞进他温柔又明亮的眼睛，他俯身亲亲我的眼皮。

骂不出来了。

“怎么不睡？”他问。

“睡不着。”我看着他穿睡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

“让我猜猜。”他转过身面对我，思考着:“一，我的确请了老师辅导你，一对一；二，房子是租的，挺便宜；三，钱是我攒的，又借了点儿，足够花销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什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竟然一条也想不起来了！

我不确定:“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