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的侵占性不重,但眷恋意味非常浓,每当我想喘息,他都继续纠缠,像甩不掉的跟随者,我推推他,他不为所动,我唇齿间泄出呻吟,是承受不住的求饶,他抱紧我,不给我逃脱的机会,我感到灵魂都飞出了身体,有些崩溃的推他,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才慢慢松开,我靠着他大口喘息,舌根和嘴唇都发麻,没有知觉,我的大脑都恍惚眩晕,腿和脚也软,有些站不住。

吻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缺氧。

他揽住我的腰,微微弯身,我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拽住他的领口,怕他把我摔着,试图直起身体,结果他一直下压,我被迫仰起头向后弯腰,他高挺的鼻尖蹭着我的喉结,传来一阵痒意:他在舔我。

温热湿润的舌尖像品尝美食般舔弄我的脖颈,我忍不住扭头,眼眶泛红,揪住他领口的指尖都在泛白:“徐译……”

他安抚似的亲亲我的嘴唇,重新将脑袋埋到我的脖子处嗅着,舔着,牙齿轻轻啃咬,每一处都不放过,像巡察领地的冷血动物。

“徐译!”我呼吸都喘不匀。

他又亲亲我的唇,似乎在讨好的平复我的心情。

我闭闭眼,忍受他的舔弄,没多久,灼热的呼吸离开,我喘口气,感觉脖子上全是他的口水,可还没等我缓过神,他就撤走了一只手,将我的上衣撩了起来,我吓一跳,连忙抱住他,他直起身,强劲的臂膀揽住我,另一只手却摸上了我的小腹,宽厚的手掌温热有力,我浑身一抖:“放开……”

他低低地笑,偏头吻我,我试图躲开,却没有躲掉,被他勾着舌头玩弄,这次的吻显露他的本性,强势至极,我皱着眉,感受到那只手在我的上半身缓慢游移,直到略带茧子的拇指摁上我敏感的乳尖,我几乎瞬间惊叫出声,又被他牢牢地堵在唇齿中,我疯狂推他,他丝毫不动,反而一个转身,将我压在墙上,一只腿的膝盖抵在我双腿之间,毫不留情的,带着亵玩意味的蹂躏我的乳尖,还坏心眼的轻轻掐,我头皮发麻,像是炸了毛的猫,即将要发飙。

结果他见好就收,瞬间后退,双手举在耳边,是一个投降的姿态,眼底和唇角的笑却丝毫不减,嘴唇还异常红润。

我胸腔起伏极大,又羞又愤,实在是气不过,轻轻扇他一巴掌。

他的头偏都不偏,舌头抵着唇角笑,声音沙哑,不要脸地说:“好软,宝宝。”

他的目光仿佛有实质,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赤身的裸体:“又小,又软。”

我的脸爆红:“徐译!!!”

他故作正经的啊了一声:“到。”

我说不出话,转身要走,他拦着我,不确定地问:“生气了?”

我闭闭眼,喉咙干涩:“没。”

他拖长音噢了一声,搓搓手,有种克制的流氓和……猥琐:“那再让我摸摸?”

我错愕:“你!”

他看我变了脸色,瞬间改口,敷衍着讨好:“开玩笑,开玩笑。”

我摔门出去。

回到卧室,我坐在桌前,越想越气。

徐译就是这样,非常会得寸进尺,只要不真正管住他,他每天寸一点点,寸一点点,直到最后再猛然察觉,那就已经太晚太晚。

当初说的不能那么轻易原谅他有屁用,再放纵下去,他就要把我吃了。

到底该怎么办。

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管男人比管小孩儿,管狗,都难的多。

我又想要什么相处模式?

倒也不是故意折磨他,为难他,也不是没有原谅他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是觉得这种相处模式不像恋人,他把我压的太死,让我毫无反抗的余地。

当弟弟的时候是这样,马上当他对象,还是这样,我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