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口唾沫,用舌尖笨拙地舔舐他的唇缝,像想要喝奶的小猫,一点一点索取他口中的津液,带着酒味的,烟味的,混杂在一起,让我颤抖着,感到晕眩。

他眉头微动,我立马吓得松手,脸红心跳的装死,心都快要蹦出胸腔。

他今晚喝的多,这么压着胃难受,就从我身上摔到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我看着头顶昏黄的吊灯,深吸几口气,缓了缓,才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认命地去卫生间,给他打水洗脸。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有人在嚷嚷,跟个小孩儿似的扯着嗓子。

“秒……”

我闭闭眼,没理他,继续洗毛巾。

“唔……两只老虎……”

“全是徐秒……”

我:?

疯了。

徐译在我心中的偶像形象大打折扣。

我端着水盆出去,一声不吭地给他擦脸,他猛地握住我的手腕,醉的眼神都无法集中:“你……”

我看着他,他撇撇嘴,嫌弃地扔开我的手:“臭猪。”

我的舌头抵着唇角,冷笑两声,继续给他擦脸。

他不耐烦的扭过去,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哭唧唧,喊魂儿似的:“秒……”

“你秒什么玩意儿呢?”我强制性把他掰过来。

“要你管。”他傲娇地哼:“丑货。”

……

我放弃擦脸,敷衍的给他擦两下手,扒他的外套,他一把把我推到墙上,强装清醒,凶得很:“谁让你非礼我的?!还有没有廉耻?!”

我说不出话,只能劝自己不和酒鬼计较。

“我没有想非礼你。”我想,我都已经非礼过了,你反应的也太慢了:“我只是想让你把外套脱了,这样睡着舒服。”

他将信将疑,低头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床,噢了一声,乖乖地把外套脱了。

我看着他,忽然又有一个坏点子。

虽然平时我们也睡一张床,但都是错开洗澡,在卫生间都已经换上各自的睡衣,又因为我居心不良,所以睡觉时也有意保持距离,但是现在……

我舔舔唇,尽量藏住自己的狼子野心,笑的纯良无害:“其实裸睡更舒服。”

结果他瞬间像炸毛的猫:“谁跟你裸睡!”

“我们两个大男人,你怕什么。”我说的义正言辞:“你看,床本来就这么小,都穿衣服睡会很挤,你又这么高,你说,是不是应该你裸睡。”

他不上套:“你,你睡地上!”

“真的啊?”我故作遗憾:“好吧,那希望这次你没有抱着我睡,也能睡着。”

他瞪着眼,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眨巴眨巴眼。

他又哼一声,别过脸,英俊的眉目有一丝妥协的羞涩和不甘,红着一张好看的脸,两只手交叉抓着衣角,往上一扬,就赤裸了上半身。

我瞪大眼,看着他精壮的身材:硬挺的褐色乳尖、清晰分明的腹肌、直直冲向下身,犹如树枝盘旋的青筋,仔细看去,黑色的裤腰边还留着一道黑,一指宽,压着些黑色的耻毛。

我的脸腾的就烧了。

他挑眉看着我,目光深邃。

我不受控地后退一步,咽口唾沫,下意识背过脸,心跳近乎失控。

妈的,好欲,好色。

“该你了。”

说话声猛然在耳边响起,我瞬间回神,一转头,他就贴着我的侧脸,背着手,挑着眼尾看我。

“什么……”

他上下打量我,毫不掩饰:“衣服,你不脱吗。”

我抓紧领口:“我当然不。”

他不赞同,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