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能降住吗?”我不甘示弱,看向徐译。
他翘着唇角:“当然,不然你以为我的马鞭是干什么的。”他眸子深沉,但嘴角噙着笑,有些意味深长又玩味地,居高临下地着我:“就是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小动物的。”
我面色一僵,扭过头不说话了。
总觉得他在内涵我。
工作人员给我讲了一下注意事项就撤场了,我有些紧张的抓着缰绳,摸了摸白马的脸:“那个,小马啊,你对我好一点,别把我颠下去,我没有拿马绳啊,我不会打你的。”
我哥听到我的絮叨,笑出声:“放心。”
我瞪他,他踩着马镫,长腿一跨,安安稳稳地坐在黑马上,摸了两把黑马的毛:“你那匹,是场里脾气最好的马。”
这下我放下心了,又忍不住笑:“看吧,连马都是朝我们人分配的。”
他没接话,微微挑眉,笑了一声,双腿一夹,走了。
莫名其妙。
“小白,小白。”我也骑上马:“我们快撵上他。”
马场地方够大,能任由马儿随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