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激昂地表达了完自己的观点后,才从崇明口中得知她所引用的论述并不准确。她有些迷茫地看着崇明,哭丧着脸问他,“啊,那怎么办?我会不会因为冒犯了祖师爷而没有通过口试啊?”

“不会的。”崇明看到她脸色苍白,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光是孟兰涧,这段时间就连他都有些紧神经绷,他自己在国外拿到博士学位的时候需要口试两次,都不及这次陪兰涧口试来得紧张,“你一定会通过的。”

兰涧两手拇指交叉着按压自己的虎口,她低着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师兄,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这么重要的口试,还是被我不严谨、讲话不经过大脑的笨蛋行径搞砸了。”

“我没有这么觉得。”崇明方寸大乱地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在她已经忐忑不安的时刻,还“挑刺”,“你的整场口试都非常流畅、理论基础扎实,专业技术问题也回答得非常好,以我对Bruce的了解,如果不是对你的研究感兴趣,他是不会问那么多细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