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穿的,”她手指比划出两只猫耳朵的形状,“耳朵呢?”

“梁月弯你太过分了,你羞辱我,”薛聿两步从浴室跨出来。

梁月弯被抱起,双臂挂在他脖颈,两腿夹在他腰上,宽大T恤下面空荡荡的,他走动时,身上的绒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屁股。

她被扔到床上,薛聿单膝跪在床尾,握着她的脚踝往身下拽,“我现在很生气,你快点道歉。”

“性感小猫咪也会生气吗?”梁月弯脚趾蹭了蹭他后面的尾巴。

薛聿不气反笑,把她的T恤推高,头埋下去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后才放过那一块嫩肉,往上亲,他早就知道怎么用最快的方式就能让她软成一滩水。

他含着阴穴舔吮,舌头往里探,唇齿厮磨间像是小猫舔食的水声,挠得人心痒,梁月弯扭动着夹紧双腿,他在窒息之前把她翻过来。

高潮来得太快,那种抽干灵魂的恍惚感还没有恢复过来,就跪着被他从后面进入。

他只是把布料拨到一边,并没有完全解开绑绳,毛茸茸的内衣还挂在他身上,他身体压下来,胸膛贴着她后背。

“好痒,”阴穴被撑满,很涨,她企图往前躲,腰也塌了下去。

薛聿就是不说话,握着她的腰提起来,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开始小幅度地顶弄,抽出半截后又整根没入。

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绒毛,一小簇一小簇地粘在一起。

他摸到了她后颈薄薄的汗,皮肤铺满潮红,他凑近吞下她唇齿间绵软的呻吟,另一只手握住晃动的乳,等她耐不住了主动配合才放慢节奏。

“小猫咪下次生气还会这样弄你,”他喘息着往里顶,抵着一处碾,“不许单独见付西也。”

“……偶然遇到的,”梁月弯抱紧他的脖子,“就是打了个招呼,他都没有跟我说话。”

薛聿这才顺心了点,她身上的T恤早就被脱掉了,皱巴巴地堆在床边,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吻,顾忌着她明天有表演不能留下痕迹,反复嘬吮着已经发硬的乳尖,她被快意刺激得拉扯着他的头发,这轻微痛感让他兴奋。

“这套房子是给我们俩买的,你不想住宿舍就来这儿住,我只要有空就过来。”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薛聿以为她没听清,或者,是没了力气。

于是第二天送她回学校的时候,又提了一次,“钥匙拿着。”

梁月弯虽然收了,但始终没有点头,只是说,“我们学校管得严,不让住外面。”

“不喜欢我爸给你花钱吗?”薛聿昨天就留意到她的情绪,“等下半学期课少一些,我也能自己赚钱。”

他的耐心和好脾气让梁月弯有些自责,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后来她才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比悸动更先到来的自卑。

梁绍甫会说薛聿配不上她这种话,是不知道薛聿到底有多优秀,即使是在高中,那些背后不屑又蔑视地叫他小暴发户的同学,看他的眼神也透着艳羡。

梁绍甫不懂,但她知道。

父女两人喜欢的东西一直都不一样,比如梁绍甫总觉得她能遗传自己的高智商,送她去学奥数,她其实并不喜欢,也学不好,在一群天赋异禀的同学之间显得像个弱智,但梁绍甫不理解,只是觉得她没有用心,不努力。

再比如,梁绍甫在把那个女人带到她面前之前几次告诉她对方是多么得好,她也依然觉得方方面面都不如吴岚。

薛聿每年都要和薛光雄一起回农村老家过年,家里有老人,年纪大坐不了车,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地方,梁月弯被留在另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没能去看那棵冬天开花的野桃花。

她品不出天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