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去医院?可是你喝了酒,不能吃药。”

他跟着叹了一声气,“是啊,怎么办。”

“只能先买瓶酒精擦一擦。”

“我要你给我擦,”明明很霸道,下一秒却又示弱,“晚上陪我。”

绵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脖颈,他发着烧,气息像是被灼烤过,舌尖舔吻着皮肤,含住她耳垂咬在慢慢地磨,如同一只受伤的动物寻求抚慰,梁月弯拒绝不了,可她昨天晚上就没有回家。

“我家没人,如果你也不管我,我睡死过去可能都没人知道。”

梁月弯明知道他故意的,可还是会心软,“好可怜。”

“是啊,可怜死了,”他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仗着角落光线暗淡,越发不知道收敛,手绕到她后腰,往怀里收拢,膝盖曲起抵在她腿根厮磨。

百褶裙遮挡下的色情意味在黑暗里发酵,他带着鼻音的气息微喘,轻而易举勾起昨晚半梦半醒间耳边低低的喘息声带给她的颤抖。

经过昨晚,少女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识情欲。

他膝盖抵着阴蒂碾或轻或重地碾,像是要破开肉唇狠狠刺进去,下一秒又极尽温柔。

隐蔽的濡湿感浸透薄薄的棉内裤,沁到他的皮肤上。

“薛聿……”

她下唇咬出了牙印,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着他的衣摆,抓出一片凌乱褶皱,仰头时,他能看到她鼻尖渗出了小小的汗珠。